瑞银2025年第三季度业绩强劲，持续推进整合工作

得益于核心业务的强劲发展势头和我们对战略优先事项有条不紊的执行，瑞银在2025年第三季度实现了卓越的财务业绩。私人客户与机构客户活动十分活跃，投资资产达到近7万亿美元。作为战略的一个重要支柱，我们的资产负债表始终保持稳健，使我们在推进整合进程的同时，能够持续投资于人才、科技和业务能力建设，从而为实现长期增长和价值创造奠定基础。

瑞银集团首席执行官安思杰 (Sergio P. Ermotti)

2025年第三季度税前利润为28亿美元，基本¹税前利润为36亿美元，净利润为25亿美元，CET1资本回报率为13.5%，基本CET1资本回报率为16.3%。核心业务²的基本税前利润同比增长28%，不包含诉讼影响同比增长19%。

保持强劲的客户业务发展势头，在季度资产净流入的支持下，集团投资资产环比增长4%至6.9万亿美元。全球财富管理业务的净新资产为380亿美元，推动年初至今净新资产达920亿美元。在2025年第三季度180亿美元净新资金的支持下，资产管理业务的投资资产突破2万亿美元大关。

依托良好的环境，交易和交易性活动强劲。2025年第三季度全球财富管理业务的基本交易收入同比增长11%，全球投资银行业务和全球金融市场业务均创第三季度最佳水平，分别同比增长52%和14%。

整合工作进展顺利，已有超过三分之二瑞士客户账户完成迁移；资产管理业务的整合工作已基本完成。本季度进一步实现9亿美元的退出率总成本节省，使得累计成本削减达到100亿美元，较原计划提前一个季度达成目标。这相当于截至2026年底约130亿美元的预期总成本节省的77%。

瑞士经济的可靠合作伙伴，与个人客户和企业保持密切联系，通过领先的信贷服务、独特的全球业务能力及业务覆盖为他们提供支持。本季度发放或续贷了约400亿瑞郎的贷款。

在非核心和遗留业务的缩减以及诉讼方面取得进展；通过积极缩减头寸，风险加权资产环比减少19亿美元至307亿美元。瑞银和瑞信遗留法律事项得到解决，使得集团出现6.68亿美元的诉讼准备金净释放。

资产负债表始终保持稳健，CET1资本充足率为14.8%，CET1杠杆率为4.6%，同时继续执行资本回报计划。2025年第三季度完成11亿美元的股票回购。我们计划在2025年第四季度进行最高为9亿美元的回购，2025年全年回购总额预计将达到30亿美元。继续致力实现两位数的股息同比增长。

通过战略性投资和计划执行，为长期增长做好准备。已在美国进行国民银行执照申请。对生成式AI进行持续投资，推动其在全公司的应用与普及。持续为瑞士正在推进的银行业监管政策制定作出贡献。

财务业绩强劲

2025年第三季度列报税前利润为28.28亿美元，基本税前利润为35.90亿美元，同比分别增长47%和50%。这一结果主要得益于核心业务的增长；不含诉讼影响在内，核心业务的合并基本税前利润同比增长19%。股东应占净利润同比增长74%至24.81亿美元，其中包括6.68亿美元的诉讼准备金净释放，主要归因于瑞信住宅抵押贷款支持证券（RMBS）业务以及瑞银在法国的遗留跨境业务相关法律事项得到解决。CET1资本回报率为13.5%，基本CET1资本回报率为16.3%。摊薄后每股盈利同比增长77%至0.76美元。

列报收入同比增长3%至127.60亿美元。基本收入增长5%至121.99亿美元。来自核心业务的基本收入增长7%，这反映出我们多元化全球平台的持久优势，以及在积极的市场环境中广泛的客户增长势头。非核心和遗留业务的基本收入较2024年第三季度下降3.04亿美元，反映出该业务在大幅缩减投资组合方面取得的进展。

集团列报营业支出同比下降4%至98.31亿美元。

客户资金流入和交易活动保持增长势头

我们通过专业建议为客户提供支持，助力客户把握有利的市场环境。这推动了我们各项业务的强劲发展势头，包括资产流动和交易活动。

集团投资资产环比增长4%至6.9万亿美元，这受到全球财富管理业务、资产管理业务以及个人与企业银行业务的增长驱动。全球财富管理业务的净新资产达380亿美元，亚太地区、欧洲、中东和非洲地区（EMEA）以及瑞士地区强劲的资产增长远远抵消了美洲地区的资金流出；美洲地区的资金流出，主要反映了去年我们实施结构性调整后（作为业务整体重组的一部分）顾问团队变动的影响。年初至今净新资产已达920亿美元，距离全年1,000亿美元的目标近在咫尺。资产管理业务的净新资金为180亿美元，所有资产类别均实现净流入，从而推动投资资产首次突破2万亿美元大关。

本季度私人客户和机构客户的交易活动持续活跃，其中亚太地区表现尤为强劲。我们凭借战略聚焦与业务规模，加上深度全面的业务覆盖，能够很好地捕捉该地区的客户及市场活动所带来的机遇。财富管理业务的基本交易收入同比增长28%，而全球投资银行业务和全球金融市场业务两大板块的全面增长，推动投资银行业务创下季度收入新高，并于近期被《欧洲货币》杂志评为“亚洲最佳投资银行”。

第三季度全球财富管理业务的基本交易收入同比增长11%，其中亚太地区表现尤为突出，其他地区也呈现积极势头。在投资银行业务方面，全球投资银行业务的基本收入同比增长52%至8亿美元，其中咨询与资本市场业务贡献显著，其表现优于收费业务池，与我们提升市场份额的中长期目标一致。

全球金融市场业务的基本收入同比增长14%至22亿美元，这主要归因于我们重点关注的股票与外汇、利率和信贷（FRC）领域表现强劲，涵盖现金股票、主经纪业务及外汇交易。

在个人与企业银行业务方面，个人银行业务同样表现强劲，交易收入同比增长10%，这得益于我们与客户更深入的互动。净新客户资产呈正增长，反映出客户对我们全权委托解决方案的采用率提升，从而推动经常性净服务费收入增长6%。

瑞士经济的可靠合作伙伴

我们凭借庞大的全球网络、专业建议及业务实力，为瑞士的企业和家庭提供支持。重要的是，我们始终稳健的资产负债表为客户提供了所需的稳定性，同时使我们继续成为瑞士经济中提供信贷服务的主要机构。我们在本季度发放或续贷了400亿瑞郎的贷款。

集团83%的贷存比以及仅6个基点的风险成本，体现了我们审慎的风险管理方法和高度稳健的业务模式。

在整合和客户账户迁移方面取得显著进展

本季度，我们进一步稳步推进计划，重点是成功完成瑞士地区的客户账户迁移，这是整合工作中最重要且最复杂的目标。截至10月底，我们已成功迁移逾70万个客户账户，完成迁移范围内客户账户的三分之二以上，且有望在2026年第一季度末前完成瑞士记账中心的迁移工作。

此外，随着本月将资产管理业务的客户组合迁移至瑞银平台，我们已基本完成该业务的整合工作。尽管基金与托管业务迁移预计将持续至2026年第一季度，但该业务部门已具备充分优势，可凭借其更大的规模、更广泛的产品组合及更高的运营效率，持续推动价值创造。

执行成本节省计划

通过严格开展成本削减工作，包括进一步缩减非核心和遗留业务的成本基础，以及在核心业务中实现成本协同效应，我们在本季度进一步实现9亿美元的集团总成本节省。我们已提前一个季度实现2025年底的既定目标，即累计总成本节省达100亿美元。

我们通过停用科技基础设施和应用程序，持续降低复杂性和成本。截至目前，我们已停用1,365个应用程序，占总范围的47%。我们已将关闭的服务器数量增至66,000台，处理了43PB的数据，并在2025年第三季度额外关闭了两个数据中心，使数据中心关闭总数达到七个。

我们积极缩减非核心和遗留业务的投资组合，导致风险加权资产环比减少19亿美元，截至9月底降至307亿美元。随着94%的初始账户关闭，非核心和遗留业务已接近其关闭95%以上账户的目标，该目标原定于2026年底实现。

维持强劲的资本实力并致力于良好的资本回报

本季度，我们的资本实力因业务发展势头强劲而进一步加强，同时我们也在推进资本回报计划。CET1资本充足率提高至14.8%，CET1杠杆率提高至4.6%，均超过我们的指引（分别为约14%及高于4.0%）。

我们继续致力实现每股普通股股息的两位数增长，并在本季度完成了11亿美元的股票回购。我们计划在年底前进行最高为9亿美元的回购，全年回购总额预计将达到30亿美元。

我们预计2025年底的 CET1资本充足率将反映2026年计划股票回购及2025全年股息的计提影响。根据瑞银此前公布的计划，该计提金额将基于持续的战略规划流程确定，即维持约14%的CET1资本充足率，达成财务目标，以及明确瑞士未来资本需求的规模与时间节点。‌

我们将于2026年2月公布2025年第四季度及全年财务业绩之时，披露2026年资本回报目标。

为长期增长进行投资

我们继续专注于对业务和科技进行投资，以抓住长期增长机会，进而专注于增强我们的全球业务能力。

今年10月，我们在美国进行国民银行执照申请，这是我们在全球最大财富市场推进战略增长计划的重要一步。此举将使我们逐步建立一个平台，在瑞银现有的现金管理服务之外，还可为客户提供更广泛的银行产品组合，包括传统银行账户。我们希望能在2026年获得批准。

我们正在加速推进AI战略，以更快、更渐进的方式实现有影响力的成果，同时在重塑业务能力与提升员工效率方面持续取得进展。第三季度，我们进一步推广了AI工具：所有员工现已可使用M365 Copilot，而内部AI助手Red已向超8.5万名员工开放使用。

我们在该领域的投资正推动全公司范围内生成式AI工具使用量的增加，本季度我们所有的工具共生成1,800万条指令，自2024年年底以来增长9倍。此外，我们持续评估并开拓更多机会：已在公司内新增60个AI应用场景，使投入使用的解决方案总数达到340个。

我们也在推进八个大规模、具有变革性的AI举措，这些举措旨在对全公司产生影响并增强我们的基础，从而提升客户服务质量并提高集团整体生产力。这包括持续推进新一代软件工程的实施，目前已有3,000名开发人员在使用AI驱动的代码工具——这使我们能够以更快速、更具创新性且可扩展的方式交付解决方案。

包括集团执行委员会成员在内的250位高级管理人员正参加由牛津大学赛德商学院举办的人工智能高级领导力培训项目（AI Senior Leadership Journey）。该项目致力于打造一个AI赋能型组织、推动转型以及确保 道德治理。这项举措旨在为我们的领导者提供必要的战略洞察，以进一步在公司内推广AI，并引领AI赋能型人才队伍的建设。

最近，我们还任命了一位首席人工智能官来领导瑞银的AI战略，确保AI工具和流程的大规模有效部署，同时推动下一阶段的实施和治理工作。

在开展上述工作的同时，我们持续参与瑞士银行业监管的政策制定进程。今年9月，我们已就《资本充足条例》（Capital Adequacy Ordinance consultation）的意见征求提交了反馈意见，并将在2026年1月9日截止日期前，针对当前关于境外子公司资本要求的意见征求提交反馈意见。

关于2023年瑞士信贷AT1资本工具减记的法院裁决

在瑞士信贷集团（“瑞信”）某些附加一级资本工具（AT1工具）持有人针对瑞士金融市场监管局（FINMA）提起的诉讼中，持有人对FINMA于2023年3月19日下达的、要求减记瑞信160亿瑞郎AT1工具本金的法令提出异议。瑞士联邦行政法院于2025年10月就此案作出部分裁决。法院认定FINMA的命令缺乏充分法律依据，并撤销了该机构的相关法令。

FINMA已表示将向瑞士联邦最高法院提起上诉。瑞银亦计划提出上诉，以确保法院充分考量公司对本次收购相关事实的立场，并维护AT1工具的可信度，因为该工具在银行恢复与处置过程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该裁决未要求采取任何救助措施。法院仅将在后续阶段，且在瑞士联邦最高法院在上诉中维持该裁决的情况下，才会考虑何种救助措施（若存在）是适当的。瑞信AT1工具的减记是救助交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瑞银认为该减记符合AT1工具的合同条款及适用法律，且FINMA的法令具有合法性。

议会调查委员会（PUK）的报告指出，若没有救助方案，瑞信会陷入资不抵债状态，无法在2023年3月20日（星期一）正常营业。

关于此事的常见问题解答，请参见ubs.com/presentations。

进入第四季度，多数资产类别的估值处于高位，投资者在保持市场参与度的同时，日益注重对冲下行风险——这在由重大事件不时引发的波动率飙升中可见一斑。在此背景下，交易活动及我们的项目储备依然保持良好态势，但随着对于市场前景的信心面临考验及季节性因素显现，市场情绪可能迅速转变。此外，宏观经济不确定性、瑞郎走强及美国提高关税正给瑞士经济前景蒙上阴影，而美国政府长期停摆可能延缓资本市场活动。

在第四季度，我们预计全球财富管理业务和个人与企业银行业务的美元净利息收入将总体保持稳定。个人与企业银行业务的信贷损失开支预计约为8,000万瑞郎。与去年同期的强劲表现相比（当时在美国政府换届之前，市场异常活跃），投资银行业务的季度末的交易活动水平可能会趋于正常。

与往年一样，集团在第四季度的总成本节省和净成本节省可能出现温和的环比增长，这反映了我们对瑞士平台迁移的持续关注以及部分非人事费用的季节性上升，特别是英国银行税。我们的列报净利润预计将受到约11亿美元整合费用的影响，但被约5亿美元的收购相关收入所部分抵消。预计2025年底CET1资本充足率将环比下降，这反映了2026年计划回购股票以及2025年全年股息的计提影响。

我们将继续聚焦于与客户积极互动，协助他们应对复杂环境，同时有序执行增长和整合计划。凭借我们多元化业务模式和全球业务布局的优势，我们对实现2026年财务目标充满信心。